一脸正义凛然,一副损失准备被史官记下的模样:
“陛下,加赋税必定是当地官员私自假传圣旨,并非朝堂诸位同僚所为,陛下如今要做的,是将那胆大包天的罪臣押送入京,问罪问斩。”
看上去是教导,言语里的高高在上倒是丝毫不加掩饰。
“真的?”小皇帝不大信任:“你们真的没骗朕?你们是不是背着朕瞧瞧加赋税了?朕又不怪罪你们,把钱交出来就行了。”
“陛下!”
黄面神情一肃,一副“我好正直我超级正直”的模样: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说出这种话,假传圣旨,私加赋税乃是重罪!哪有什么交钱便可免除惩罚的道理!”
小皇帝茫然脸:“可朕觉得,加赋税也没什么……好吧好吧,舅父你别这样看朕,朕听你的就是了,那那个加赋税的臣子,要怎么处置?不若罢官吧?”
他显然心心念念小钱钱,又补充一句:“罢官后要抄家,抄到的家产就归了国库。”
“怎可这般宽容对待,若是如此,天底下还不知晓多少贪官污吏胆子大起来也私加赋税!”
黄面越来越进入状态了,感受着一些从前看不上他的臣子如今望向他的眼神里满是赞同的视线,他挺直胸膛,抬头挺胸:
“当重罚!除了抄家,还要满门问斩。”
“行吧行吧。”
小皇帝一看就是听不大懂:“能抄家就行,那就抄家。”
“那个谁。”
纪长泽点了点被赵岭带上来,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百姓:“那个加赋税的官是谁,叫什么名,家产丰厚吗?抄家出来的钱够盖避暑山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