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又赶忙看向约翰:“先生,您听到了,他还骂我!”
“他当着您的面都敢骂我, 可见背地里都是怎么说我的。”
“放屁!谁骂你了!”
“你说狗屎!你刚刚才说了狗屎!”
“fuck!那是老子的口头禅!”
“先生!!!!”
华人的情绪又激动了一层,可怜又愤怒的伸出手,一根食指颤抖着抖啊抖的指向艾尔。
“他还说他fuck我!他要fuck我啊先生!天啊!!我无法忍受了,我绝对无法忍受要跟这样一个人做同事!我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
说着, 华国人仿佛要哭了,还跑到约翰桌前,拿了他一张纸,拿起来正要擦眼泪,又顿住,仔细看了看。
更加委屈:“先生,您有没有更好一点质量的纸,这种纸太粗糙,它会擦的我脸疼。”
约翰:“……”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监听设备。
那是特工局拿来的,自从上面发现了纪长泽的价值,他会出没的所有地方都放上了监听设备。
此刻,调查员们应该正在监听。
就算是从特工局那清楚得知了这个华人有多娇贵,他也无法理解用纸擦脸会把脸擦疼这个操作。
但想想纪长泽代表的价值,以及正在监听的调查员,他还是强行压下心底的吐槽,将自己洁白的口袋巾拿出来,递给纪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