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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衍:“被父亲拿了。”

纪长泽:“啧。”

真是半点都不觉得吃惊呢。

纪老爷这个人,你要说他是真刀实枪一刀捅死一个人恶,那也不是。

他就是恶心人,也不去管自己身边人死活。

就好像他要把那个妾侍送人,妾侍上吊差点死了,也没见他有半点后悔与愧疚。

他心里还觉得可委屈呢。

毕竟他“只是”把妾侍送人而已,又不是他把人吊到白绫上面去,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对方自杀,管他屁事。

这就是纪老爷思维逻辑。

在他这样思维逻辑下,就产生了这么一个个数量很多却没一个是精品庶子。

而没什么底气也没什么胆子庶子,就代表了好拿捏。

与年纪小,看着也跳脱纪长泽相比,纪长衍这个曾经一路考上殿试,府中威望一度超越父亲大哥对这些庶出孩子们来说是绝对上位者。

他说安静,所有人就一句话都不敢出,充满畏惧与敬佩盯着大哥,静静等着大哥发言。

纪长衍坐在椅子上,前面生着火堆,他就这么伸出苍白手在火堆上方烤火。

他大病初愈,身体对其他人来说还是有点虚弱,现在天气不算是冷,但他就是要烤火才能保证身体温度。

就是这么一个轻松散漫态度下,却说出了让所有庶出弟弟(除了纪长泽)猛然瞪大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