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初纪长泽知道孩子是个死胎的时候,的确是没有伤心,甚至称得上是冷血无情,毫无感觉了。
那时,她还在想,这便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
她认定了他对她们母女毫无感情,一切只是做戏,这才能对他们孩子的早幺无动于衷,这便也成了纪长泽之前只是伪装的佐证。
可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实情呢。
既知道孩子没事,自然不会伤心难过。
清楚孩子在哪里,被照顾的妥帖,当然也不会焦虑担忧。
李梓茜将这些年的种种在心底过了一遍,眼神复杂的抬眼望向了纪长泽。
他一直都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配合她,既对他们的孩子还有爱护之心,为何当初又那般无情的踩着父亲上位。
又为何……明知她做的一切,还要装作不知晓,说不定这些年此事都无人知晓,也有纪长泽的功劳。
只是……到底为何。
为何要如此。
纪长泽还在那阴阳怪气:
“至于陛下是否要降罪,那也要看陛下,周大人与其操心本官,还不如想想你废了一只手,日后是否还能再为陛下效力,如现在一般张扬嚣张,冒犯官眷。”
“你!”
阴阳怪气纪大人压根没在意恼羞成怒的周如,只兀自拉开手中弓箭,对准了地上捂着手臂站着的人,语气淡淡:
“若是不让步,今日周大人怕不只是要废掉一只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