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彦肯定道:“我如这庙宇, 它的变化,便是我的变化。”
这庙宇十几年如一日,他自己, 也是十几年如一日。
“哦……”
纪长泽似笑非笑, 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进去说吧。”
刘生彦就是看不惯他这副面上笑着仿佛谁也看不穿的样子, 本来因为玉坠子和想起当年而缓和下来的神情臭下。
冷哼一声:“纪大人权倾朝野,位极人臣,突然邀下官来这样偏僻的地方,下官一时还真不敢进去。”
本以为纪长泽要解释两句,没想到这家伙看他一眼,轻飘飘说了句:“不敢进便罢了。”
然后, 就真的不管他, 自己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生彦:“……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这么粗劣的激将法也想让我上钩?”
说完,见里面没了动静,恨恨咬牙, 快步跟了上去:“我乃大文朝五品官员,哪里我不敢进!”
一进去,他便愣了。
外观残破不已的破庙里面,竟打扫的洁亮如新,上方端坐的佛像亮的像是要发光,屋内不光铺了木地板,竟还摆放了不少摆件。
佛像下是个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纪长泽正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那位置,明显是留给刘生彦的。
权倾朝野的纪大人抬眼笑话他:“我们刘大人方才好像说,你的变化就如这破庙一般,看来刘大人这十几年,变化挺大。”
刘生彦:“……”
他愣过后,带着满脸愤愤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纪长泽,你到底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