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缱绻温柔，带着极尽挑逗。

宋情却忽略他的用意，走到照片墙边, 上面的照片被一张张镶进框里, 表面干净，似乎时常擦拭。上面的人大多时候都是笑着, 笑容明亮澄澈，尤其是宋周，笑得像正午的阳光, 炽热温暖。那时候的她, 五官未脱稚气, 眉眼中一点艳丽，带着孩子样的懵懂。而肖慎语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 有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又带着成熟的魅力，肌肉线条都流畅如水波。

蓦然看见这一堆照片在，很有恍如隔日的感觉。

“哥哥”她的手摸上照片，玻璃阻隔了她的触摸, 入手是冰凉的触感。

肖慎语这家伙，原来有这么多照片。

“肖老师，你照片还有备份吗？”堪堪收起悲伤，她回头问。

肖慎语坐在沙发上, 撑着头紧紧看她。

“有啊。”神情淡淡，等着人去猜他的想法似的。

宋情很了解这幅模样, 抱着手睨着：“你想要什么？”

“我”他刚说了一个字，宋情的手机却响了。

“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 厕所在哪儿？”寻着指示钻进去，划开来电，“喂？”

是个未知的号码，但没有被骚扰拦截，应该是认识的人吧。

立刻传来激动清朗的男音，“是宋老师吗？我是蒋一鸣。”

“一鸣啊，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是有事吗？”

“电话是我找刘姐要的，想谢谢你昨晚鼓励我。”

宋情忍不住笑起，软声说：“不用感谢，换作别的前辈也会这么说的。我相信你的实力不止于此，不管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你自己的实力达到绝对压倒的程度，就没有人能打败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虽然你很优秀了，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不要想其他的，继续努力吧。”

“好的，我知道而来。谢谢宋老师，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请你吃饭吗？”蒋一鸣依旧难掩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