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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鱼财神 渔晓 832 字 2022-10-04

但她知道不能跟海老板发脾气,他可是财神爷,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随即软下声来说:“你不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事……”

“何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是你父亲。”

果然男人是为男人说话的。看他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清越心里“切“一声,不想搭理他。不知者无罪,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门口围观的那些路人,也一定给她贴上了“不孝女”的标签。

不知他人苦,莫言他人罪。她也不指望别人能理解,又何必可怜巴巴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解释一通呢。

“父女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疙瘩,小辈还是要以孝为先”,海先生的语气,像个深沉的老头教育小辈。

清越冷笑,平时多说一个字都舍不得的海先生,今天提起何振强怎么话这样多,还要教育她?

她不说话,不回应。男人终归是男人,一个战壕里的。

一扭头,海先生又不见了。

快到傍晚,对面茶楼里传来唱曲儿声,拉着长腔。二胡声悠,大鼓叮咚。若在平时,清越才没有雅致去听,她也听不懂。但夕阳渐近,身寡人孤,又生意寡淡,那悠长的嗓间小调,谁说不是唱出她的心伤呢?

清越抬头看去,二楼听曲儿的人一手攥着小茶壶,一手斜搭在围栏上,摇晃着脑袋,那姿态,又能听懂多少?

行人来来往往,也有人偶尔停下来,看看她的画和工艺品,但没有人买。对于小乡村的游客来说,这些东西的价格属实贵了点,但清越也不能贱卖。一来二去,看来都是白费口舌的事,清越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几句,由着他们随便看看,只要不碰坏了就行。

“这螺怎么卖?”有人问。

“上面有价格。”清越正在手机上查看客栈经营经验贴,摊上的东西反正也不会有人买,她懒懒回答着,没抬头。

“没有价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