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旧麻布袋里,是大把的银元,清越一时间数不清是多少块。她取出一块来,是袁大头,在桌子的琉璃灯下泛着光。大元帅的脑门,锃光发亮。
怪不得室内也戴着墨镜,她要有这么多古董银元,也要保护好不让人知道。
“原来老板是做古董生意的呀。”
男人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一切你来定。不必要的时候,不要让我出面。”
清越已经被大把的大元帅脑门闪晕了眼,连说:“好好好,不出面。”
抛头露面的事,是清越的;躺后面数钱的,是他的。所谓的vc,不都这样嘛,果然还是真正的老板厉害。
服务生端着餐盘路过,对他们职业微笑,清越收起了麻布袋。
“那,什么时候签合同?”清越问。
“没有合同。我的钱跑不了,你的人也跑不了。”还是压迫的口气。
清越喝了口咖啡,使劲咽了下去,从包里取出身份证:“既然合伙做生意,总该知道我的合伙人是谁吧。这是我的证件,您的……”
“你可以叫我海先生。”男人并没有拿出证件的意思:“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那,这个钱,全部由我来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