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清越心里直怪自己去了村子好几趟都没打听好行情。她呡了口咖啡,说:“你出多少钱?
房子虽然破旧,但那块地皮还是值钱的,你拆了可以干别的。”
“房子不能拆”,他说:“必须留下来”
清越有种被涮的感觉,肚子里顿时一股气上来:“那你这是?”
“我有个比卖地皮更好的主意。” 男人也拿起了杯子,喝了口一口。
用喝咖啡的姿势喝白开水……清越越看他越不舒服。
男人继续说:“我出钱翻修,你当老板,赚的钱七三开”。
果然恶劣天气容易让人不正常。
“我当老板?不不不”,清越连忙摆手:“我可当不了老板。我自己那个小公司都要倒闭了,当不了当不了。你既然看上了老宅子,又想翻修,那肯定就是有想法,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你只想要钱。”男人一字一顿地,话音里带着鄙夷,但又让人找不到证据。他的眼镜卡的牢,自始至终都没有见他扶过一次眼镜。如果不是听见他说话,会以为对面坐着的,是一尊雕塑。
像是被这几个字击到,清越有些不自在,说不出话。
他继续:“要多少钱你开价,但条件是你当老板。”
“为什么?我不懂老宅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