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卿笑得更欢了,“你的衣服应该还在浴室,我去给你拿来。”
我就着他的背影使劲砸了个枕头。
也就几十秒的时间,关少卿就回来了,“你的衣服给地上的水弄脏了,不如穿我的吧。”
我怀疑地打量着他,虽然他平日里完全不像是有坏心眼的人,可是我分明感觉到此刻他正在算计我。
“白衬衫好不好?我再给你找条短一点的裤子。”
我郁卒地揪紧被子,打定主意若是今天他不给我找到件不透的衣服,我就赖在床上了。不过怎么听都是下下之策。
惹人生气是我的本事
礼拜天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关少卿同我一起。家里人都在,各干各的。每次关少卿都会很有礼貌的给我爸妈带上些礼物,成为妈愈发喜欢他的一个理由。
去拿衣服不可避免的会与楚泪打照面,我没和她讲话,只是自顾自地收拾。关少卿在客厅同爸妈说着话,楚泪听见了,咬着唇眼泪簌簌地落下,倒是把我震慑了一会儿,不过最终我还是带上门一声不响地走了。
后来听爸说,我和关少卿走后楚泪又闹了,这次妈也发脾气了,都拿起晾衣架子往楚泪身上招呼,被爸拦住了,跟楚泪说了一个下午的道理。这一天的教训让楚泪收敛了,还是让她更恨我,我无从得知,也没兴趣。我跟楚泪的关系就像一双鞋底穿了洞的鞋子,所幸坏的彻底,倒也不怕它更坏了。
对于我和关少卿非法同居这件事我本能地想藏匿它,所以坚持不让他接送我上下班。
他却牵起不肯出门的我,平平无波地说着,“人家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一起呢,我去你家接你上班不可以吗,此地无银三百两,傻丫头。”
这是他第二次骂我傻了,可我觉得自己是真傻,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乐蜜现在开口闭口叫我“狗屎运”,不是嫉妒,只是纯粹的开玩笑,而我也毫不客气的回敬她“酸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