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一个古代人，这种小说，从某种程度上，对顾明泽而言，还是很带劲的。

但是沈世看这些，顾明泽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毕竟，沈世可不是个闲的发慌的人。

“前段时间我看你一直在看，有时候看的入迷，我和你说话你都听不见，所以我就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小说让你这么吃米。”沈世说着，叹了口气，“结果下面的那群狗腿子，就以为我喜欢这个调调的作品。送过来让我挑选明年影视公司主打的电视剧剧本，都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你都看完了？”

“没。”沈世想起那几天看这些东西的时光，就觉得头疼，“看到一半，看不下去了。太套路了。动不动就是全球首富，搞得全球首富很容易就当上了。”

顾明泽觉得沈世这吐槽，还挺有理的。

沈世继续说道：“我觉得这种，当小说看，偶尔看看两本，还可以，但是拍成影视作品就太尴尬了。”

顾明泽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随后顾明泽尤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不和你扯皮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俄语？别说总裁人设了，再说我打你，给你看看我的人设。”

沈世被他逗得轻声笑着，这才回答道：“以前在俄罗斯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当时沈悠悠就是在那边出生的。”

“以前？”

沈世别有深意的看着顾明泽，说道：“很久以前，那时候俄罗斯还不叫俄罗斯。”

闻言，顾明泽愣住了。此时他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妖的寿命和人的寿命之间的差距。

顾明泽看着沈世，心里有些失落，说道：“那应该是很久之前了。”而沈世的生命中，曾经的，他不曾参与，以后的，或许很长一段岁月，也没有他。

沈世是妖，而他只是个人。

沈世敏锐的察觉到顾明泽突然的失落，便问道：“怎么了，突然就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