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正想问下去时，一声叮咚声，领药窗口上的电子看板跳出了号码，数字超过了小志手上的领药号码。

小志没等我问完，转身走去帮我拿药，我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他的沉默……维持到我们一起到停车场牵机车，我戴上安全帽并跨上机车坐稳后才打破……

“今晚电影也没看成，东西也没吃成，安排好的行程都乱了……”

是的，本来这时我们应该快看完电影的，但小志接到启文的电话，对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后，就让启文跟雯静单独约会去了……

“……”

我不想回答，因为我现在光是连讲个话牵动到脸上的肉，都觉得鼻血随时又会冲出来一样。

“不过别担心，两个人的行程也可以跟四个人的行程一样精彩。”

这是他今晚第一句语气平缓、语意正面的话，但我还是很在意……他说我今天这样很难看到底是指什么？

难不成……我这瘪脚的复仇计划被他看穿了？他觉得我这样没风度的做法很难看吗？

也许知道我不想回答，小志迳自发动机车就开始骑了，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带我去哪，但我也不想问，只觉得要这样顶着一块纱布在鼻梁上很难看，连停个红绿灯我都老觉得别人一直盯着我现在这张可笑的脸看。

偏偏小志又一直慢慢骑，我总觉得他像是在带着我游街展示我的脸一样，再加上今天又是星期五晚上，路上的人车都比平时还多，我真恨不得能找个大纸袋把我的头给罩住！

“你怎么骑这么慢？”

在第五个红绿灯前停下，我还是忍不住出声讲话了。

“我怕我骑得快的话，我会不想煞车直接往狗身上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