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看一眼，他的脚就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移动，他看着她，看着她的手臂上填了新伤，看着那新鲜的血迹一点点落下，一滴一滴的打在他的心上。

“顾绫……”

他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疼吗？”

他问她疼不疼，似乎，只要她说她也很疼，她跟顾月一样，也很依赖他等着他救她，他又怎么能正眼看着她吊在那里。

然而，女人从都到尾都没有哭。

她看着他在笑，笑得凄美，她这人很倔强，曾经她在他面前哭的次数多了，可是这一次，硬是一点都没有哭。

霍沈忽然觉得，有时候，她的笑，竟然比眼泪更能刺疼人心。

“不疼。霍沈，我说过，祝你幸福。所以……既然顾月是你想要的人，那么……你就带走顾月吧……你不爱我，从这一刻起，我也不爱你了，我们就彼此放过好了。”

白无忧笑着说得，可是听的霍沈心如刀割，比之前她每一次哭，都让霍沈触目惊心。

“顾绫，我不需要的你祝福。你……做梦让我放了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等我，我会带你走。”

他在说，他不会放了她，他还会救她呢。

可是，白无忧听了他的话却笑了，笑得讽刺，没有说其他，只是看着他离开。

霍沈的脚步很沉，似是走得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刀刃上，他决定将顾月送出去找人送到医院，他就会直接返回来找顾绫。

他要让顾绫知道，他没有放弃她，他也不会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