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书院里的其他男子比起来之后，越观察约发现，好看的不是一点半点。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不喜欢有人盯着我吃饭而已！”

白无忧本来想说，只是看见他影响了食欲，可是最后还是改了口，大口吃了几口，故意吃的很快。

原本嘴就小，这会儿腮帮子鼓鼓的，还有点生气，让程朝阳觉得，她吃东西的模样，有点像个小肉包子，很想抬手捏一下。

程朝阳眯着眼睛笑着，手里把玩着另一把折扇，白无忧一看他的折扇，就想起来他杀人时候的血腥，这么一想，忽然有点干呕。

“唔……”

白无忧没忍住，吐了出来，刚巧就吐在了程朝阳的袖子上。

“采虹，你……你怎么还吐了……几岁了，吃饭还吐？”

程朝阳这会儿脸色一黑，他原本就有洁癖，这么一弄，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真是对不起程公子了，吃的太快，胃有点不舒服。”

白无忧原本觉得失态窘迫，可是见程朝阳此刻的脸色，她就忽然有点高兴了，觉得吐的不错，总归是搬回来一局。

程朝阳黑着脸说到：“你先去学堂吧，本公子要回去换一套衣服。”

白无忧唇角一勾，还有这好事？早说啊，她没准天天吐他身上，免得他像狗皮膏药的贴着她。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