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白无忧先回了公寓，而霍凛则是晚上才来，依旧拿回来了一些菜品。

霍凛跟白无忧坐在餐桌前，白无忧面色如常，甚至可以说，比往常看上去更加乖巧温柔，没有提起白天的事情，而霍凛也没有提起。

两个人就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他很自然的亲吻她，而她，在他怀里看着他的时候，双眸仿若融了碎星，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男人。

情到浓时，黑夜里，是他低沉的喘息，也是她媚如骨髓的呢喃，声声都入了他的心。

“霍凛，你爱我吗……”

床笫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的话，而她开口看向他的模样，美得让他心动。

霍凛从来不说谎，也不屑说谎，可是在这一刻，忽然间，真实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因为她眼里的期待，让霍凛觉得，脆弱又奢侈，奢侈到他根本不忍心辜负。

“叶音，我……”

霍凛的眼里又纠结也有疑惑，他不懂爱，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这个话题。一开始他跟她之间，就是说好的各取所需，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变化着。

变化到霍凛甚至不知道，甚至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也许，这就是心动的开始。

在霍凛没有说出答案的时候，白无忧却忽然抬手点住了霍凛的唇。

“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必当真。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一向有自知之明。”

白无忧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自嘲的话，却一点都没有委屈，然而就是这样，她越笑，却让霍凛莫名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