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眼里闪过复杂，但是却并没有动摇，因为原主的宿愿是让江子煜求而不得的后悔，若是没有消散原主的怨念，她是不会跟江子煜在一起的。

“水水，我说过，我对你的真心，从来没有假过。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别再跟我生气，原谅我好吗？”

江子煜唇角有血迹，却不损他俊美的容貌，看向白无忧的时候，眼中有宠溺，还有祈求与绝望，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换来白无忧多看他一眼，那样也是值得了。

“江子煜，我说了，我跟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的身份我也早就知道，所以我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有你，才有今日这个武林大会，不是吗？”

白无忧勾唇笑了笑，笑得无情邪肆，薄凉的很。亦如原主记忆里的画面，江子煜的薄情。只不过，现在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而已。

“水水……”

江子煜此刻的心，从未有过的疼，就连眼前，竟然有点模糊。她原来，早就知道了啊……

所以，他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丑。

他苍白的脸上是绝望，想要去抓住白无忧。然而白无忧已然转身，跳下了擂台。

“杀了妖女！”

“杀了她！”

“斩灭魔教！”

……

所有人想要冲过来，跟白无忧还有冷雪等人撕打的时候，白无忧却看着他们冷笑了一声。

让他们来杀她？

“师妹，右护法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要不要将这些人围攻？”

冷雪看了一眼之后，低声跟白无忧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