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瑟……”

姜厉的薄唇轻启，不自禁的念出了她的名字，这一刻他的心应该是愤怒的，愤怒她自作主张，吸引了卫雄的注意，然而她曲调中的悲凉绝望，却又让姜厉突生怜悯。

这种心疼，是姜厉从未有过的，他恼怒的心情，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啪啪啪——”

“好，这曲子唱的真好听，当真是聊城第一美人，怪不得被姜大帅金屋藏娇啊，就是这等佳人，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总督府呆上一阵，我一直都喜欢听戏曲，萧小姐有兴趣来吗？”

卫雄鼓了掌，看着白无忧，朗声笑道，此刻他的眼中除了热烈之外，还有一抹欣赏。见过的美女很多，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萧锦瑟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特别。

她的那种气质，确实有点出淤泥而不染，明明是窑子里长大的，被挂牌出来取悦男人的，但是她笑得妩媚但是并不卑怯，是那种暴露在阳光下的明媚。

那双眸子，异常的清澈干净，淡笑的样子，此刻看上去胜过午后艳阳。

这是卫雄第一次觉得，想要一个女人，也想藏起来，不再与人分享，他承认，之前确实是想玩玩而已，眼馋她的身子，但是这一刻起，他觉得得到萧锦瑟之后，也可以给她一个名分，长期养着，不再让她转手他人。

“总督抬爱，锦瑟荣幸之至。”

白无忧淡笑行礼，举止优雅，并不比卫轻轻这样的豪门千金礼节上差半分，挺直的背脊，丝毫没有谄媚，好似自己真的是一个戏曲大师，只是表演戏曲，并不是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