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厉难得的对她温柔宠溺了几日。

姜厉给她买了聊城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贵的衣服，买了很多当下流行的小玩意，看着她对自己的眼神从害怕变成了依赖。

可是，她近日越来越不听话了，学习乐理与乐器，一点都不上心。

姜厉可以容忍她的一些小缺点，甚至是晚上抱着她时，她别扭的样子。

然而，却不能让她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最初的初衷，永远都不会变。

一个工具，注定要被送出去。

“大帅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将我训练好，随后送出去吗？”

白无忧听了姜厉的话，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不甘，双眸直直的看着他。

虽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这段时间的生活，确实让她有些迷恋短暂的假象，心中没来得及的旖旎，就此消散。

“一个精心的礼物，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价值，你要有价值，才有活着的资格，我这里不养废人。”

姜厉见白无忧这副样子，他忽然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捏着她的脖颈，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一般，就此断送她的性命。

白无忧的汗毛竖起，充满了警惕，姜厉，随时杀了自己，都是有可能的，他就是一个冷血的疯子。

“我不喜欢唱戏了，我也不喜欢琵琶，既然我不是一个好的工具，你会杀了我吗？”

白无忧抬眸看着姜厉，眼底带着倔强与受伤，脸色发白。

“你在威胁我？”

姜厉好似发现了一个笑话一般，也可能，此刻的她，在他眼里，本就是一个大笑话。

姜厉的手蓦然收紧，让她的脖颈瞬间被握住，稍微用力，便让她顿时无法呼吸，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