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夜一下怔住了，半晌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白无忧的问题，只是他觉得，他听到她说心疼的时候，他的心似乎也有点扎着的难受。

“这个问题很难吗？人类的情绪……好复杂……冷夜，以后你多教教我好吗？我想学会更多，也想更加的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为什么？”

冷夜的声音有点暗哑，看向白无忧，眸光幽深，似有一片深海，让她半点都看不清。

“因为，是不是我跟人类一样的话，就可以跟冷夜做恋人了……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所以，我不可以亲吻你，也不可以跟你做恋人……”

白无忧一边说，一边似是明白了什么，看向冷夜，好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冷夜这一刻的薄唇抿的很紧，还真是一个傻九九，不是人类，不是她的错……

“回去吧，慢慢来，我会教你……”

“嗯……”

少女依然十分的乖巧，跟他一起离开了玻璃屋，然后回到了卧室。

今晚，冷夜依旧给她讲了一些故事，然后洗澡睡觉，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

白无忧的身边，是冷夜平稳的呼吸声，她并没有动，而是看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