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袖子换药的花瑟瑟,利落的处理好病人,小跑着上前:“哪里疼?”

“不知,只是嚷嚷着疼。”韦一枪眼神飘忽。

白云生那么强悍的体质,都会叫疼,定是极为严重,就手在布巾上一抹,拎起药箱就往他帐里跑。

“韦副将,你怎么不跟上?”小药童发现韦一枪坐在凳上翘着二郎腿,半分不着急,好奇的出言询问。

“这会儿跟上那是吃挂落。爷呀,吃瓜子,不吃挂落。”说着变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嗑起来。

精神高度集中了几天,拎着小药箱一路快跑,到帐前扶着膝盖大喘气。等她掀帘进去,榻上的白云生面色红润,中气十足,好得很。

由于平日里某人刚正不阿的形象深入人心,花瑟瑟狐疑之余还是上前为他看病。走到距离一臂的位置,被一股巨力拽的踉跄,扑进了白云生怀里。

扑到胸前的花瑟瑟,看着他微敞的衣领咽了咽口水。这个胸口,她不仅看过许多次,还为他敷过药,扎过针,哪次都没这般口干舌燥。

“太近了。”她仰起脑袋,鼻子微痒,怕被美人迷了心智流血,先做好预防准备。

“是你离太远了。”经过韦一枪多日教授,白云生感觉体内的某种力量被激发出来。娇软身躯在怀,药草香直往鼻子里钻。他将脑袋埋进墨色秀发中,贪婪的呼吸。下一刻,禁锢着花瑟瑟的手臂,清晰感觉到了她寒毛直竖的反应。

这让白云生很受伤,“瑟瑟,你不喜欢我碰你。”语调如受伤的小兽,听的人心生怜惜。

“不是,不是不是。”试图挣脱的花瑟瑟连连否认。“这是人体靠近的自然反应,不是不喜欢。这个……哎!”花瑟瑟见不得他伤心,拍了拍箍在胸前的手。“我换个方向。”这才哄的白云生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