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温度还没褪,花瑟瑟也不敢抬头,心道:‘加上这次,你我总共才见了三回,哪里到了不必多礼的程度。’
“瑟瑟能不能告诉我,和尚书府是怎么回事?也好看之后如何安排?”
试探巧妙的隐藏起来,听上去只为关心她的安全。
牵扯到淑妃,她不想全盘托出,只拣大概的说。
“有恩未还,尚书府就请我出手,没想到过河拆桥来得这么快。”想到白日之事,后怕夹杂着气愤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杜元甫还想再问,出手?出手救何人?难道是淑妃有什么不好?因她一向以医术示人,便默认请她过去就是救人。
很显然,花瑟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准备离开,再晚就会错过投宿的时辰。“天色已晚,改日再提礼致谢。”
“瑟瑟且慢……”
花瑟瑟头也不回的停在原地,心说要不要换个称呼,心情尚未平复,叫得如此亲热,脸上的灼烧感又有反复之势。
杜元甫负手走到她跟前,“尚书府的人若是再出手,你可有办法应付?反正过几日就要一同南下,不如在府中住下,也好护你安全。”
话说到这份上,花瑟瑟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的确,淑妃再出手,她可就没这么好运再逃一次。
见她神情松动,杜元甫趁热打铁道:“姑娘家中的东西,改日我派杜伊陪你去取。”
事事都为她考虑周全,花瑟瑟内心难免感动。想再道谢,杜元甫伸手阻止,宽大的手掌触碰的地方燎起一阵火热,她动也不敢动,心脏跳动的愈发快速,就在快要跳出胸口之际,杜元甫终于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