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狂热的精确
我徒劳地期待
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
酒渣色的云使天空显得粗俗
为我紧闭的眼帘带来黎明
再翻一本、一页,是《麦地与诗人之答复》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
尖叫,欢呼,打斗,污秽,全都听不见,看不见。
姜意眠一连读了七八页诗,肩膀悄然搭上一只手。
她回头,是刀疤的战斗结束了。
他浑身血糊,分不清是皮是肉抑或纯粹的血液混着其他东西,也分不太清楚,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走。”
刀疤一把拉起她,踩在那个古怪的圆盘上,它自动上升。
在上升的过程中,姜意眠往下看,六个犯人一动不动、仰面躺在被血染了色的地上,生死不明。
其他犯人则沉着脸,一下一下打着栏杆,表情变得更为警惕,且敌意加重。
圆盘一直升到顶层,刀疤单手撑着栏杆翻进去,随后抱她下来。
“金鲨在里面。”
一个犯人努了努下巴,眼珠上下滑动,不住端详面前裹得像个粽子的小男孩,总觉得这个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强烈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