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衣小厮捏住鹰脚,将布用绳牢牢的绑在上面,然后嘴里嘀咕了句话,手一扬,那鹰展翅,不一会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

晋王府。

侍卫低声道:“爷,周大人出现在送行的队伍当中。”

李锦云正赏玩着手上的一对玉壶,头也不抬道:“许是奉了父皇的命令也不一定。”

一旁的萧扶摇却眉头紧皱,淡色的唇角微微勾起,“即便是奉了父皇的命令,也难保他没有私心。”

“什么意思?”李锦云抬头。

萧扶摇沉默着摇摇头:“来人,向宫中递帖子,本王妃要给贵妃娘娘请安。”

“既不是初一,又非十五,好好的请什么安?”李锦云更狐疑了。

萧扶摇纤手点了点男人的额头,“你啊,遇事总往好处想,就不能多安个心眼。”

“你是说……”李锦云悚然一惊道:“周启恒这老家伙和皇兄穿了同一条裤子?”

“穿没穿同一条裤子我可不知道!”

萧扶摇拿起一旁的笔,苍劲有力的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权臣。

随即笔一扔,声音轻且淡,道:“贵妃娘娘早就说过,这人才是真正的关键,这个时候他周启恒但凡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咱们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李锦云:“……”至于吗?

……

玉渊回到府中,立刻把江锋叫到跟前。

周启恒在最后一刻赶来,心中的煎熬和挣扎不用多说,既然有挣扎,那就有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