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你什么你?”
苏长衫身子往前一凑,冷冷道:“你死定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苏长衫,我操你八辈子祖宗……啊……你他娘的……”
苏长衫抬头看了树上一眼,“这人嘴太臭,得用泥巴帮他洗洗嘴。”
“苏长衫你个……呜呜……”
谢奕为不想再看,咳嗽一声道:“长衫,全扒光了不大好看,留条裤子吧!”
心上人开口,苏长衫当然要听,“孙子,听见没有,三爷为你说话呢,赶明儿多给三爷磕个头,兴许我一高兴了,就不找你麻烦!”
说罢,他主动拉住谢奕为的手,摇摇晃晃的往上爬,“奕为啊,你信不信这孙子明儿回去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谢奕为扭头看了眼树上那只被扒光了的鹌鹑,叹道:“”权利这东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会上瘾,也难怪古往今来多少人想登顶!”
“我就不想,我就只想和你做对懒散鸳鸯!”
谢奕为脸颊微微发热,脸上的镇定一扫而光。
树上的江元亨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的恐惧过后,是抑不住的怨毒--苏长衫,你等着,今日之辱我总有一天要报复回去!
……
安亲王府的除夕夜,还是老样子,除了张虚怀,和曹方二人外,温郎中一家,江亭父子都在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