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大小姐的亲娘,她急个什么劲?她凭什么睡不着觉?她做给谁看?”
“这……”谢承君哑口无言。
“除了做给父亲看,便是做给我们看。”
管氏咬牙道:“做给父亲看是想让父亲知道,他的忧,便是她闵姨娘的忧,他的愁便是她闵姨娘的愁。你们男人都是傻的,一听女人讲这话,只觉得这女人好啊,贴心啊,哪能看出她是在演戏,真正急的人,是你母亲!”
谢承君:“……”
“做给咱们看,是因为咱们当了家,她这是在拐弯抹脚的告诉咱们,我是大爷的爱妾,瞧瞧,大爷把这么要紧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你们一个个对我尊重些。”
谢承君张着唇,半晌才叹道:“哪里就有你说的这么多的心思。”
管氏一口气把温茶喝完,冷笑连连:“只怕我还少说了一层,阿渊帮二妹养私生子,她一看这情形,怕是又起了把淑丫头养到王府的念头,所以想撺掇和那头靠近。”
“竟然还有这么一层?”谢承君可真是服了。
管氏叹道:“她啊,心思深着呢,也难怪父亲被她哄得连东南西北都忘了。”
“那……”
“那什么那,只要我当这一天的家,我就得把她压制一天,一来为母亲出口气,二来,我也不能让她算计了阿渊!”
谢承君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个媳妇是这么可爱的,当下就把人推到了床上,身子压上去。
“膝下就一个哥儿太冷清,咱们努力一把,再生个姐儿出来,和你一模一样的更好!”
管氏轻轻“呸”了一声,心头哪还有半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