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谢玉湖每日都会在园中散步,听到有人喊,下意识回过了头。

这一回头,她惊得心头天崩地裂,立即想下意识的掩住高高隆起的小腹,又想拔腿就跑。

最终第二个念头占了上风。

哪知,惊慌失措下她踩到了自己的披风,脚下一绊,结结实实摔了下去。

变故,只在刹那之间,所有人都惊住了。

谢玉湖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喷涌出来,一摸,竟是一手的水。

她惊叫一声,活活吓晕了过去!

丫鬟们喊救命的喊救命,掐人中的掐人中,忙作一团。

沈青瑶看着眼前的一切,手死死的掐着掌心,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她竟然还留着那个孽种!

……

江亭说罢,神色黯然道:“小姐,都是老奴不好,没有……”

玉渊摆摆手,“这事与你无关,这就是命,你自别责,我先去看看人再说!”

……

另一边,温郎中已经给谢玉湖施过针,喂了一剂量催产汤药。

见玉渊来,神色一松,忙让出身位。

玉渊一搭脉,脸然变了好几变,在屋里走了几圈后,停在温郎中面前。

温郎中递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外间。

玉渊低声道:“羊水流了多少?”

温郎中:“大半盆!”

玉渊默默与他对视片刻,心头的慌乱一波一波涌上来。瓜未熟,蒂却要落下来,助产的羊水流了一半,这真是险之又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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