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阿渊!”
李锦夜拿过他手中的茶盏,轻笑道:“我便是为了你,也会小心行事的。”
玉渊望着他,笑道:“只要与你在一处,就算一同赴死,我也是心甘的。”
“呸呸呸!”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张虚怀推门进来,指着玉渊劈头盖脸的骂,“什么死不死,你别乌鸦嘴,我还等着要和阿古丽生娃呢!”
玉渊白他一眼,不想,张虚怀话峰一转,皱眉道:“你家三爷怎么回事,成亲不到半月,找我喝了七八顿酒,再这样喝下去,他家那位要拿刀追杀我了。”
玉渊一听这话,倏然反应过来,三叔成亲到现在,都不曾带三婶来王府坐坐,按理,不应该啊!
玉渊目光扫过立在墙头的洋钟,“师傅,你和锦夜先聊着,我去小厨房看看。”
转身,走出院子,命人把江峰叫来,与他一通耳语后,江亭飞快的离了王府,直奔谢府。
晚间,江峰归府,玉渊等在廊下。
“小姐,我问过青芽了,说是新婚之夜三爷就睡在了书房,这些日子也一直在书房睡着。”
玉渊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忙道:“可知道原因?”
“青芽正面侧面的打听过了,三爷不肯说;三奶奶那头,她也不好多问,正愁得不行呢,说要请小姐示下。”
“请我什么示下?”
玉渊冷笑:“难不成我还要操心他们睡不睡一张床上?”
江峰:“……”
玉渊说这话,带了三分气。
她一直盼着三叔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盼得久了,这几乎成了她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