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玉渊再没起身反驳,反而低喃道:“倘若是这样,很多事情也就能说通了。”

“这话怎么说?”苏长衫追问。

玉渊嘴唇微微颤抖着:“其实我心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大舅舅会用命去贪那几千斤玉石,为什么要在大莘开那么多的店铺,然后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统统给李锦夜,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李锦夜张张唇,想要说什么,却被卫国公抢了先,“未必啊,丫头!”

“啊?”

“你舅舅高朴不是这样的人!”

“国公爷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没见过他的人,这人……”

卫国公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声音放得很轻:“竟一时找不出词来形容,是我见过的迄今为止最别致的男人。李锦夜啊,别看你一身皮囊人间少有,又有一身皇子皇孙的气度,若真论起来……你连高家大爷的边儿都比不上。那可真真是个人物,往那人群里一站,你只能看到他,聪明第一,容貌第一,气度第一,连风流都是第一。”

“爹,风流第一怎么说?”苏长衫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