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看了李锦夜一眼,带出几分不动声色的痛心,“你可记得,为什么把你送到蒲类?”

李锦夜摇摇头,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是混沌不堪的,唯一记得清楚的,是眼前很多的人影晃来晃去。

卫国公皱眉道:“贵妃去逝,永和宫被封,皇上命内侍把你安置在他御书房后面的院子,我家那个畜生也是那时候被宣进宫的,李公公来接的人,说是进宫陪读。”

李锦夜对那时候的苏长衫是有些印象,那家伙喜动不喜欢静,爬高上低,他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长衫哥哥,长衫哥哥”的跟在他身后。

“长衫他娘不放心儿子,天天催我递折子进宫看儿子,有一回我进宫发现你们两个临着帖,鼻子缓缓流出血来,吓了一大跳,忙求了皇上让太医诊病,哪知诊来诊去,竟诊不出毛病来。”

苏长衫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一茬?”

“你……”卫国公鼻子呼出冷气,“你除了整天调皮捣蛋,还能记得什么。”

还真不记得什么!

苏长衫难得的没有顶嘴。

“我和长衫他娘急死了,没法子,借着他娘过生辰的理由,把孩子从宫里接了出来,然后趁着天黑,偷偷送到张老太医府上。老太医那时候早已退下来,等闲不给人看病,但医术却是这四九城里一等一的好。这一看,他自己都吓死了。”

“可是中了毒?”玉渊突然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