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点头称是的时候,苏长衫看似漫不经心地拍拍谢奕为的胳膊,“除了这些,奕为兄你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谢奕为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轻声道:“世子爷,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

话落,苏长衫几乎已经能肯定谢奕为定是知道了什么,脸色绷得死紧,目光如电般看向张虚怀。

张虚怀先是一愣,再是一恼,忿忿地还瞪过去。

看什么看,老子还不屑跟个娘们似的嘴碎呢,别冤枉到老子头上来!

这时,眼瞎如谢奕为,也看得出苏长衫脸上的铁青色,一叶而知秋,这人真是个聪明人,只是全不用在正经事儿上。

玉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头,偏又说不出不对头在什么地方。

……

宴到一半,玉渊借故离开,回了房间。

她一走,谢奕为咳嗽了几声后,借口身体不适离席,苏长衫勉强压着火气,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谢奕为是真不舒服,这天乍暖还寒,咳嗽似乎越发的重了。

因为走得急,伞竟忘了拿,只到半路,衣裳便淋湿了,拐过游廊,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声,抬眼,方才桌上的平心静气化作泡影。

数丈之外,苏长衫撑自己的伞,目光冷锐地看过来。

谢奕为瞬间就嗅到了气氛中的微妙,下意识的想扭头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