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自家男人得了讯赶过来,二话不说,只将随身佩带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砸在顾氏脚下。
顾氏当下脸色就白了,男人是在告诫她,做事留一线,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把事儿做绝了,大爷我跟你玉石俱焚。
顾氏心头那个恨啊,第二日就病倒了。作孽啊,大伯子睡弟媳妇,这还要脸不要脸啊!
谢大爷自然是不要脸的,遮羞布一掀,人就大大方方往菊花院跑,算是走了明路。
这不,小半年下来,闵氏肚子争气,怀上了。
玉渊轻轻叹息,“大伯母把事儿告到我这里,是想我出面把闵姨娘打出去,还是抓一碗下胎的药,把那孽种打了?”
顾氏泪和脂粉糊在一起,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苍白无力道:“我只想求王妃评评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
“这理,你不该让我评,该去找大爷评,你问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顾氏脸色由白转青,心说:我要是敢朝他去评理,还能容那个贱人怀上孽种?
顾氏不说话,玉渊也静谧不开口。
大房上有谢老爷,下有顾氏的一双儿女,她这边正为寒老先生的去世伤心着,没功夫去管大房内宅的这些个破事。
女人啊,要么忍,要么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