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为觉得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醉眼迷离地拿起酒杯,“还是你懂我,来,我敬你!”
我懂你个屁!
苏长衫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好脾气都耗在这二傻子身上了,连发作都懒得发作,不怀好意道:“你喂我喝,我就和你干了这杯酒。”
二傻子该听清楚的话,没听清;不该听清楚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把挥开肩上的手,正义凛然道;“长衫兄,我把你当好兄弟,你把我当什么?陪酒的伶人吗?男子汉大丈夫,有手有脚,哪能让别人喂酒。”
苏长衫:“……”他是真醉,还是装醉?
呵斥了几句,还觉得没够,二傻子又道;“你就这点不好,整天泡在妓院里寻花问柳,一点都不洁身自好。我和你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咱们可都是读圣贤书的人,别见个姑娘就想脱人家的衣裳,丢了读书人的风雅!”
苏长衫简直哭笑不得,心道:真真冤枉死了小爷,小爷我明明就想脱你的衣裳。
第四百零七章大婚前夜
八月底。
安王府及礼部发送来聘礼,满满当当的一百零八台,是亲王娶妻的最高规格。
谢奕为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十月初一,安王府着人送了催妆礼,当日下午,玉渊的嫁妆一字排开,浩浩荡荡的送到王府。
苏长衫早早包下了嫁妆必经之路上的酒楼包间,与李锦夜、张虚怀一道看着嫁妆一抬抬的从眼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