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一看乐了,心道:这做叔叔的,总被侄女拿捏住,可见大的太老实,小的又太滑头。
“阿渊啊,寺里的生活怎么样,还过得惯吗?”
玉渊撩起车帘一角,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世子爷,你猜?”
苏长衫装模作样的挪开视线,笑道:“也不必猜了,我在同庆楼摆了一桌酒席,替你接风洗尘吧。”
玉渊一摔帘子,“玉渊还未出孝,这酒席就算了,麻烦世子爷把人接走,我就阿弥陀佛了。”
“人,哪来的人?”谢奕为一脸懵。
苏长衫摸了摸鼻子:“上回我和安王去寺里上香,见你侄女身边就一个婢女照顾,便又好心送了个人过去。”
这话一落,卫温又幽怨抬头看了阿古丽一眼,心道:这一位可不是什么婢女,她比小姐还小姐呢!
占小姐的床,穿小姐的衣服,还使唤小姐的丫鬟。
阿古丽咧嘴一笑,附在玉渊耳边低声道:“你这丫头打不过我,眼神还挺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玉渊低着头不说话,心道:姑奶奶,你就省省吧,你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难侍候的要死。
头半个月因为伤重的原因,倒也看不出什么,一个月后,阿古丽霸道、彪悍的性子展露无遗。
想着她到底是李锦夜的长辈,自己忍忍也就算了,哪知卫温那丫头不知道和她犯了什么天煞冲,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
半个月前,阿古丽伤好大半,两人约好比划比划拳脚。
三招,卫温败下阵来。自那天开始后,这位姑奶奶便像匹脱缰的野马,连她的话都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