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想牵扯进来的人,偏偏牵扯了进来;

最不想杀的人,却是他这辈子必杀无疑的仇人!

命也?

运也?

……

青草堂里,谢玉渊消消停停的用罢早饭,便歪在榻上看医书。

书里的每个字都认识,但连成句子是什么意思,她却是不知道的,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江亭他们怎么样了?见着人了吗?玉佩合的上吗?

还有,前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妈妈掀了帘子进来,“小姐,二爷没从衙门里回来,太太发作了一通,也没有再说什么。”

谢玉渊扔了医书,突然从榻边拿起一根银针,放在手里,“打听出来太太为什么大怒吗?”

“说是为了一封信。”

“谁的信?”

罗妈妈摇摇头,“那些小丫鬟都不知道,门房也不识字,只有谢总管知道那封信是写给谁的?”

“他是谢家的狗,不会说的。”

谢玉渊轻轻咳了几声,将银针翻过来覆过去拨弄了几下,“等着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谢家没有让谢玉渊等太久,傍晚时分,饭菜还没有送来,冬梅就亲自过来请人。

请的是高氏,并交待说不让三小姐跟着。

谢玉渊看了冬梅,冷冷道:“你说不让我跟着,我就不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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