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我……”
“二姐,这事和你没关系,我话说得没轻重,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夹在当中,也难得很。”
谢玉湖一听这话,眼眶红了。
她可不是难的很吗?
心里明知道嫡母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又能怎么办?倘若她是嫡母肚子里托生出来的,还能使个小性子和顾氏辩一辩。
一个庶出,别说辩一辩了,连皱个眉头,都得看看嫡母的脸色。
谢玉渊把帕子递过去,“薜姨娘苦夏,罗妈妈替我熬了些补药,一会你带点薜姨娘,吃完了再来拿,我这头还有的。”
“奴婢这就去拿!”
罗妈妈一掀帘子,愣住了,“三爷怎么这会就回来了?”
谢奕为咧了咧嘴,“我跟着我们祭酒出来办点事,正好看到路边有人卖茯苓糕,买点回来给那丫头尝尝,她人呢?”
“小姐在里面呢!”
谢奕为冲进来,把茯苓糕往桌上一摆,“阿渊,回头想吃什么,托人吱一声就是,我走了,我们祭酒还在马车上等我呢!”
“三叔别麻烦了,大热的天,你的身子刚刚好一些,不能多动。”
“闭嘴,死人才不能多动呢!”
谢奕为一甩袖子,掀帘而出,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没有向二小姐看过一眼,仿佛这屋里只有谢玉渊一个。
谢玉湖顿时觉得坐不住了,找了个由头便离开,连补药都是罗妈妈追着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