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见的话,她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我们俩的关系是继续以师徒相称呢,还是别的……哎哟喂,伤脑子啊!”

李锦夜被他来来回回走得头晕,“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坐下。”

张虚怀破口大骂,“我徒弟快进京了,我还能坐得住吗?老子这辈子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老子是重情重意的人。”

这话无异于指着李锦夜鼻子骂:“哪像你这个无情无意的,去一趟江南,都不和那丫头好好叙叙旧,人渣。”

张虚怀一撅屁股,李锦夜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你不就想找个张家的传人出来,引荐到太医院,好把你解放出来吗?可惜啊,谢玉渊是个女的。”

张虚怀顿时像戳破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脸骂:“老子在太医院,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整天战战兢兢侍候这个,侍候那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掉地上,我特么容易吗?”

“你不容易,就想把谢玉渊也拉下水?”

“我是那么龌龊的人吗?我只是可惜她这么好的一手针法。”

李锦夜和苏长衫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两个字:“你是”。

张虚怀白了这两个货一眼,头一扭,傲娇的生气去了。

李锦夜用手指点了点茶盅,低声道:“今年殿试前三甲的那个谢探花,你们觉处此人如何?”

苏长衫收了笑,“远远瞧了一面,看不出好坏来。怎么,你有意想结交?”

李锦夜摇摇头,“我的意思是,离远点啊。”

“暮之,你是不是打算凡是和谢玉渊扯上关系的人,都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