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目光灼灼,紧盯着谢玉渊看:“三小姐也不怕被畜生咬?”

谢玉渊点头道:“怕有什么用,畜生吗,恩将仇报的多。”

这话一出,一旁的阿宝和隐在大树后面阿九同时打了个寒颤。

一个心想:小姐的胆子真大啊,陈少爷多半要被气死了!

另一个想:爷啊,人家都拐弯抹角的骂你了,你要不生气,阿九都不依。

哪知,陈清焰忽然哈哈大笑:“三小姐果然是个妙人,不仅手上会扎针,嘴上也会扎针。”

扎死你!

谢玉渊暗下冷哼:“多谢夸奖,先走一步。”

说完,轻轻一福,欲转身离开。

陈清焰似未听到她的话,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伸手拦人。

暗处的阿九一拍脑门,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爷啊爷,你半路拉着人家姑娘闲扯也就罢了,这会竟然把人拦住,你……你……你这是大白天的耍流氓啊!

耍流氓的陈清焰轻咳嗽一声,“三小姐?”

“还有事?”谢玉渊的涵养几乎快用完了,三个字从齿缝里咬出来。

“我想问问三小姐,为什么要把嫁妆全部捐了。”

谢玉渊一调头,脸色照常道:“陈少爷读书挺辛苦,挺忙的,这种小事就别记挂在心上了,告辞。”

言外之意,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别多管闲事,白白惹人厌。

陈清焰抱胸,含笑看着款款远行谢三小姐,似笑非笑道:“果真是个妙人啊!”

阿九从树后走出来,耷拉脑袋,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道:“爷,人都走远了,咱们也走吧,酒席快开始了。”

陈清焰嘿嘿一笑,一把搂过阿九,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