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

陈清焰把手里的书一扔,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在青石砖上来回走了几圈,也不说话。

阿九沉不住气,忙道:“爷,到底有什么事啊,说出来,阿九一定帮爷办妥。”

陈清焰脸色变了几变,“行,那你晚上去谢府一趟,摸一摸三小姐住哪个院子,走哪条路?”

轰!

阿九吓得连忙扶住身旁的黄花梨木桌,哭丧着脸道:“爷,你是想让阿九……阿九是正派人,做不出这……”没脸没皮的事儿。

“混账,爷难道不是正派人,再敢多说一个字,爷让你滚蛋,去,现在就去。”

阿九苦哈哈地看了自家爷一眼后退出了书房,一转身,用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瞧你这嘴贱的!”

陈清焰等人离开,又拿起书桌上的那张贴子看了几眼。

见鬼了!

自己这几天夜里做梦,梦到的都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比如说:她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又比如说:为什么要捐出母亲的嫁妆?

……

翌日。

雪飘依旧。

因为邀请的人很多,暖阁这么小的地方摆不下,只放了女眷的三桌人。

谢玉渊原本想称病不出,但想着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这个二房嫡女若不出席的话,只怕让邵姨娘那一房更得意。

于是,她难得的让如容、菊生好好打扮一番,盛装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