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府太太小姐们鱼贯而出,胭脂铺,绣庄,珠宝阁里人满为患,一时间,竟有几分洛阳纸贵的味道。

谢家那就更重视了。

给府里的四个小姐一人赶做了一套秋衫,又去珠宝阁里定了首饰头面,又请谈先生突击女子礼仪,忙得四脚朝天。

谢玉渊直接称病不出,缩在青草堂里整天捧了本医书看,亦或者在园中散步,享受深秋的阳光。

倒也有好消息传来。

比如说,太太因为她的不争不抢,赏了一只手镯。

又比如说,罗妈妈暗中添了一把火,成功的把手插进了邵姨娘的绿柳居。

日子一晃而过。

赏花宴在一个秋风微冰的睛日,如期而至。

除了邵姨娘外,谢府女眷倾巢出动。

邵姨娘看着贵气逼人的大奶奶顾氏,恨得牙咬咬,可再恨又能怎么办?

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个妾,在家仗着太太没规矩也就算了,总不能丢人丢到陈家去吧。

有哪个大户人家,出门赴宴还带着个姨娘的,生生让人笑话了去。

等人走光了,邵姨娘阴寒着的脸上才露出丝丝怨恨。

谢家女眷分别上了三辆马车。

太太和大奶奶一辆;大房姐妹俩一辆;二房姐妹俩一辆。

谢玉渊一上车,就招来谢玉湄的白眼。

“三姐,陈家是大家,最讲规矩,你打扮的这么素净,人家还以为你是去奔丧的。”

这话说的,可真是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