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让她睡吧。

欲求不满的某人第二天早上起床还是没有吃饱，沉着一张脸去上班，又把公司里的员工挨个拉过来训斥了一番，心情才缓解不少。

高远默默站得远远的，看着一个个经理兢兢战战的走进总裁办公室，再一脸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心想，难道总裁也有更年期？

很快就轮到高远被叫进去了。

“昨天的项目书呢？”

“在这里。”高远指了指桌上一角放着的黑色文件，“企划部那边已经做了最完整的项目书，现在等您审批。”

陆谨言拿过来翻开看了几眼，“重做！”

高远面不改色：“是，我知道了。”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还好昨天已经跟企划部那边提醒了，现在他们应该在做新的项目书了。

接下来陆谨言又批了几份文件，高远站在旁边，一直得了命令才出去。

……

二稿的时间很快也到了，这一次，依旧是高远陪同乔夏一起出席。

三稿陆谨言才会出席。

参与二稿只有六家公司，比一稿的参与人数少了一半，留下来的，都是精英。

“艾米，很高兴能和你再次成为对手。”

琼斯一来就跟乔夏打招呼，惹得其他四家公司纷纷侧目，心里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