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自嘲一般。

乔夏想说的那句“不是的”就这样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他还在继续说着：“我讨厌被任何人干涉我的事情、决定，无论是父母，又或者是爷爷，当然爷爷从来不会干涉我。我知道你那天受了委屈，都是我给你的。”

他事后去问了保镖，又旁敲侧击问了裴家父母，这才得知出院那天的事情。

当时她应该是什么情绪——前一夜在丈夫的电话里听到女人的声音，第二天丈夫失约未来，孩子任性吵闹，陆母咄咄逼人，种种压力挤在她的心间，她一定很委屈吧？

“我知道我母亲给你的压力不小，她就是那样一个人，我很抱歉因为她伤害了你，那天我只是，只是……”

正文 第547章神清气爽

他说着说着有些乱了，好似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夏最开始还装作无所谓，不去听他的解释，听到这里，却是定神看着他。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你觉得你的母亲受委屈了，我没有尊重她，我让她难堪了，所以你生气了、愤怒了，转而质问我？陆谨言，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凭什么？”

他到底凭什么敢这样让她一而再的受委屈？

她的追问一字一句宛若有一把锤子锤在他的心间，胃上方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我……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也许觉得我总是这样，每一次除了道歉还是道歉，我承认，我总是让你难过，但是，我还是爱你，如果不是爱你，我又怎么会让自己这样为难？”

若是不爱她，他便可以找一个父母都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不会有这样举步维艰左右为难的时刻，也不会为了一个人，一而再的低头。

若不是因为爱，他怎么会这样？

乔夏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这时候的她同往常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