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乔夏满脸泪痕的样子,裴琛依旧觉得心有余悸。
那嘶厉的惨叫仿佛还贯穿着他的耳膜,他记得自己当初差点就想着以后绝对不要结婚生孩子。
说着裴琛恶狠狠的瞪了陆谨言一眼:“一个女人顶着生命危险生下你的孩子,你以为她是为了什么?陆谨言,要不是乔夏这么爱你,我他妈真想把你给做了!”
“你不会。”
陆谨言蓦地笑了,不知道是因为裴琛那句“乔夏这么爱你”,还是因为孩子。
“真要把谨言给做了,乔夏也成了寡妇了,阿琛难不成你要替谨言照顾他的妻儿?”云子墨坏笑,他就喜欢闹事。
“我不是已经照顾了五年么?这五年,乔夏不就是个‘寡妇’么?”裴琛意有所指。
陆谨言自知理亏,闷声不语。
“继续说吧,我想听听之后的事情,乔夏那丫头闷声不吭就突然成了个大画家,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云子墨说着,其他两人也露出回想当初的模样。
谁能想到曾经闷声不吭的丫头会有这般际遇,一下子走上世界舞台,还顶着个名师之徒的称号。
“之后就是一边作画一边照顾孩子呗,我隔断时间就去法国,帮着她一起照顾孩子,毕竟她一个人,也不愿意请个保姆来照顾,说真的,谨言,你欠她的,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知道。”
陆瑾言声音发闷。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欺负她?从乔夏回来海城,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提醒过你很多次,如果你不爱她,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她承受不了!”
一想到前几天乔夏失魂落魄的模样,裴琛忍不住恼火。
若不是乔夏倔强,又不肯让他这个哥哥帮着分担,他早就把瑾言这小子吊打一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