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藏在心底就像是千斤重的铁，压着他的心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乔夏猛地一抬头，撞进他的视线里。

他在说什么？

“陆谨言，你的意思是……”

“好聚好散吧，我们两人之间也该有个结束了，五年前无论谁对谁错，一切都过去了，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我放你自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你可以和裴琛，和谁都在一起都好，我不会再干涉了。”

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从心里剜出最深的那块肉，撕心裂肺的感觉，陆谨言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

那种仿佛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的感受。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做，陆谨言，这不是你。”

乔夏摇摇头，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有一种难过的感觉。

为什么难过，因为他放弃自己了？

“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也许你说得对，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们本不该有交集，既然如此，那我放了你，也放了我自己。乔夏，从此，你自由了，我祝你和……”

那句祝福，他始终说不出来。

要祝福最爱的女人跟自己的兄弟，他做不到。

乔夏觉得心口有点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谨言，你以为我们之间只能由你说了算吗，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我就要离开，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无聊时的消遣玩具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吗？”

她怒吼，声音里带了些许难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