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沉默的时候,也是她打破僵局。
但是今天,相顾无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鹿溪有些不自在,推开椅子:“你没事的话,我回去睡了。”
她说着站起身,还没跨开步子,就被旁边的男人用力攥住手腕。她猝不及防,重重摔进薄光年的怀抱。
“疼……”
他胸口很硬,鹿溪整个人往旁边倒,天旋地转,肩膀都被震得一痛。
可他好像毫无感觉,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一整只地提了起来,放在了中岛台上。
他动作太大,走动时带翻了放在桌边的、剩下的半瓶红酒。
今晚月色冷淡,无边的黑暗将人的情绪放得格外大,红酒特有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开,透出奇异的旖旎的气息。
鹿溪晕晕乎乎的,察觉他俯身,凑过来,发烫的呼吸打个璇儿,落在自己脸侧。
男人声线很哑,透着点儿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她说不上来的怪异,好像忍耐到了极致,将要爆发。
“我说——”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鹿溪。”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吻,羽毛一样,亲昵又轻盈。
鹿溪忽然感觉有些毛毛的。
因为他另一只手,落在了她后颈。
顺着向下滑,中指流连过脊柱,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停留在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