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采访完全结束之前,黎湘都没有自由时间了。

阮知知跟时域出门买饮料,鹿溪拽着薄光年在剧场内乱窜。

海岛的话剧界在七月底八月初,很多青年制片和导演会提前抵达,同行之间交流经验。

剧院内已经零星坐了一些人,大多也是创作者,有演员有编剧,鹿溪眼神颇好,看到他们手中的广告小册子:“这话剧有三个小时,站三个小时,你会不会累?”

这问题着实匪夷所思。

明明每次说累说不要了的人都是她吧。

薄光年指出:“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

鹿溪环顾四周:“章莱不让我们坐座位,我们可以坐第一排过道。”

那个地方很隐秘,不会被人一眼注意到。

而且还挺宽,之后阮知知跟时域他们如果也想找地方坐,也能坐在旁边。

薄光年点头,跟她一起过去:“好。”

两个人刚刚坐好,剧院内光影变动,观众席的灯光一排排灭下去。

鹿溪扬起脑袋,问:“你会不会觉得坐在这里很不舒服?”

薄光年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鹿溪:“我担心你不习惯。”

他很少出现在话剧或音乐会类的场合,偶尔出现,也都是主办方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