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谁也不知道那个怪物一样的女人,到底会不会杀人灭口。
楚行烈近日来,觉得自己身子疲乏的厉害。
几次三番都想去寻三个孩子,但孩子们都对他避而不见。
尤其是小宝,即便是瞧见了,也会缩在阿奴怀里,一声不吭。
推开门,阿银正站在外头,手里端着刚出锅的汤,香气四溢,还散发着热气。
一身红衣的站在雪地里,红衣似血,他身后便是那一副没有脸的话。
“你怎么来了?”
阿银笑着说:“听闻宫里来了人,你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在书房商议起事情来了。”
“我便去熬了汤给你送来。”
说罢,阿银便往屋子里走,楚行烈本想快一步过去拿走那幅画藏起来,但阿银的速度更快。
“咦?这里怎么有一幅画?”
阿银放下手中的热汤,拿起那幅画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随后红着脸,满是羞赧的问:“这……画的是我么?”
楚行烈皱眉,想来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调查这件事情,便神情自然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没有画脸。”
他坐下来,倦怠无比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许是这几日太累了,还没来得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