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是因为如此，皇后却摇了摇头。

“原来你真的这般渴望自由，你的心里，住着的是陆卿凌那个贱人吧。”

“为了她，你甚至愿意对我这般低声下气，你从来不会求我的，挽辞。”

那一刻，楚挽辞只觉得浑身凉意沁骨。

他最终还是绝望了，他知道，皇后这辈子都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所谓哀求，不过是玩弄他的一个把戏罢了。

只是皇后以为，他为了自己的尊严，是绝对不会哀求她的，可皇后失望了，所以皇后不愿意放过他了。

就算是痛苦和憎恨，她也要把楚挽辞一辈子栓在自己的身边。

她捏着楚挽辞的下巴，和他对视。

说：“挽辞，你放心，这辈子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太孤单的。”

她的手在接触他皮肤的那一刻，身体里的蛊虫恨不得将他刺穿，将他变得鲜血淋漓，残破不堪。

“啊！”

他仰天长啸，周遭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形成的巨大气流漩涡，将所有的东西都不断卷入下沉。

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痛苦和绝望，还有那几乎能将他淹没窒息的悲伤。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生下来就背负这样的使命。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