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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花瓣,温热的呼吸。

孔修歌看着淮川。

他神情严肃,像是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被他踩在脚底下的孤临大叫。

“铁子!脖子!哎呀,断了!脖子断了!”

淮川嫌吵,一个用力,孤临的头掉了下来。

站在一边的孔修歌不忍直视,怕自己笑出声来。

孤临又气又不敢对着这瘟神发作,头狼狈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俺不是道歉了吗!那会鬼迷心窍了!”

他的头滚到孔修歌身边。

孤临又呸了孔修歌一下。

“你找错银了!不应该单收拾我的,这个逼崽子也有一部分原因!”

淮川看了眼孔修歌。

他身上有一道因果线是与江画有关的,对江画有莫大好处,所以淮川没有动他。

孔修歌惊出一身冷汗,再次觉得当初自己做的决定无比英明,否则现在几个脑袋都不够淮川捏的。

他表面还是笑眯眯道:“老夫年轻不懂事,这不是给淮夫人赔过罪了吗?”

淮川:“你与她绑定了。”

冷意穿进骨缝,孔修歌觉得自己被凌迟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