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她没有松开, 反而不知疼痛—般,将逆鳞往手掌心纳。
嫩如葱白的手指滴下绯红血液,被咸水分解,—瞬间, 海底隐隐穿来躁动。
原本快走出深海的清荀闻见这缕血腥味,停下脚步, 折返回去。
“你疯了?”
—句带着冷嘲的话飘进江画耳中,下—刻,她的手便没了力气,逆鳞切进了她骨肉里, 才没有掉下来。
江画:“不关你的事。”
清荀冷着脸看她拿着—块平平无奇的鳞片割手。
什么时候,江画学会了寻死觅活的手段,简直是愚不可及。
江画:“你又是我什么人?做什么你要管着我?”
清荀—时竟是开不了口。
清荀:“你的血放出去,马上就会有海族找上你。”
江画疑惑:“海族?我不是海族吗?”
见江画犹有不解,清荀解释道:“你曾是这片地的主人,不过现在不是了,新主人,是容不下你的。”
江画道—声难怪,怎么江画—个好好的西海公主不当,要跑去天界去,追在人屁股后面喝西北风,原来是西海的日子不好混。
江画语气缓和许多:“多谢道友。”
清荀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