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你们要是再打起来,我就喝毒了。”
淮川苍白着脸咳嗽几声,如迎风飘扬的白莲:“是为夫没用,连累了娘子。”
孔修歌倒上了茶:“上次是我的错,让画画受了伤。”
江画:“……”她发现这两人是不能好好讲话了,当务之急难道不是给她想办法解毒吗?
江画到底还是偏心淮川,拿起孔修歌泡给自己的茶:“夫君,喝水。”
孔修歌略后悔,应该在茶水里下上必死毒的。
哪怕知道淮川是百毒不侵之身,用毒恶心恶心人还是可以的。
她又对着孔修歌道:“最大原因还在我,你们不要自责了。”
淮川唇角微弯,拿出了储物袋:“这是你要的东西,还请医仙救我娘子一命。”
淮川罕见地对别人用了请字,孔修歌心沉甸甸的,这也就意味着,想要撬走淮川的墙角是件不容易。
不过孔修歌也不慌,他手里还握着杀手锏:“救死扶伤是老夫的天职,淮兄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救人的。”
他相信,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江画斟酌话语,问:“孔医仙,您觉得大概多久可以配出解药来?”
孔修歌摸着下巴:“一年吧。”他凤眼在江画脸上扫过,“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
江画沉默了。
淮川:“为什么?压制药不能再用了吗?”